
幾天前,我收到一則令人動容的留言——
來自北京的聽眾 @Angela-File,她在2023年10月感染重症肺炎,身體瀕臨極限之際,聆聽我的《藍光免疫力引導冥想》,在呼吸困難、失眠、意識紊亂的日子裡,一點一點把自己從深淵裡拉回來。
她在留言給我說:
「謝謝亞蒂絲,這個視頻救過我的命,在我2023年10月,肺炎病危時,我每天聽這段冥想自救(臨終關懷),後來活了過來,現在都不敢再聽,怕回憶那段,請大家推薦給更多的病人,真的太有神效了!」

2025年8月Angela的留言
我和她說,我希望能了解更多,也能分享給相同需要的人,她很快速地回復我她的故事…
她說,那時的她無法站立、無法入睡、甚至無法大小便,但靠著冥想中的聲音與藍光的頻率支撐,度過了最艱難的幾天。
「我根本不知道這是瀕死體驗,」她說,「我的智力退化,像嬰兒一樣,不會認為自己就要死了。」
她說,那段時間裡,她無法站立、呼吸困難、全身顫抖,連大小便都失去功能。她看見的是——病房裡那些新冠患者的臨終面孔與意識,與她自己的意識混雜在一起,整個世界變得昏暗、陰界開啟。
她說,在病危期間,她不只是感受到自己的意識變得模糊——而是感知到了病房裡那些曾經在新冠疫情中離世的患者們。
她這麼說:「並且我看到很多陰間景象,以及病房裏很多之前新冠去世的患者的臉和臨死時的意識,和我的意識混在一起。」
他們的臉孔、他們臨死前的意識,就這樣與她的意識交疊、混在一起。她無法分清哪些是自己的恐懼,哪些是他們的殘留情緒。
她開始交代後事,也開始自救。靠著法語歌安神、播放楞嚴咒驅鬼,而在最崩潰的夜晚,她選擇了我錄製的《藍光免疫力引導冥想》
「你的聲音給我續了命。」
她說,冥想中的藍光,如同呼喚起她內在的輝光體能量,為她重新注入生機。
後來,堂兄妹來看她,好友哭著為她祈禱。當她再次看見窗外的樹叢時,它的「哀傷意識」不見了,回到了正常的「樹」的樣子。那一刻,她知道自己回來了。
瀕死體驗,打開了她意識的裂縫
她說的有點玄妙,如果是一般雜誌可能會修改此段,但我還是想把她說明的記錄下來,因為這是她的”瀕死體驗”。
她的瀕死經驗中,最神秘、也最難以用語言解釋的,是三個交疊的片段——狐狸、教堂、與另一個自己。
那是在醫院的某個白天。
她清醒著,卻彷彿走進一場幻視:一隻狐狸站在她的病床邊,靜靜地望著她。
狐狸開口說話,聲音冷靜卻遙遠,要帶她「回狐狸山」。
那是一個幽暗的地方,狐狸說:「你這輩子沒修成人,沒有進入『人的境界』,只能回狐狸洞,那裡非常孤獨、黑暗。若想再回人間,可能要再經歷幾千年。」
她拒絕了,她要活下來。
即使她知道自己虛弱、破碎、神智混亂,但某種靈魂的直覺仍然堅定地說:「我不願回去。」
而這間醫院本身——也像打開了某種記憶的大門。
這是她出生的地方,早期由天主教創辦。她在虛弱中,感覺醫院空間裡浮動著一種神聖的頻率。她聽見一個無形的聲音說:「你這次的命,還有上次的命,都是在天主教機構裡被救活的。」
那聲音建議她皈依信仰、傳福音——但不是強迫性的,而是充滿愛的邀請。
她突然想起,自己這些年曾經參觀過四、五間歐洲的大教堂;後來,她又前往歐洲,走訪了總共八間。她形容:「我在羅馬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,彷彿曾跟隨最早的傳教士,甚至參與過教堂壁畫的繪製。」
她開始懷疑:這一切真的只是幻覺嗎?還是,是另一種記憶浮現?
而最離奇也最私密的體驗,是關於**「另一個自己」**的來臨。
她說,她感覺到那張病床上,曾經有一位因新冠過世的女人——
40歲,短髮,中性打扮,穿著格子襯衫與牛仔褲,是個理性冷靜的理工女,畢業自美國名校,是個真正的科學家。
她說:「她的意志比我強太多了,後來她請求上身。」
而她,那時候的自己太殘破了,太脆弱了,她答應了。
從那一刻開始,她感覺自己的性格出現裂縫。
一部分仍是自己,一部分則是那個冷靜理智的靈魂。
她沒有把這視為「鬼附身」,而是某種宇宙深處的重疊——
她說,那位理工女,其實是自己在平行宇宙中的另一個版本。
在那個版本裡,她沒有走靈性道路,而是熱愛閱讀、學術與邏輯,最後早早離世。
而這裡的她,成了容器,載著她一起繼續走下去。
她的敘述非常深奧,也充滿靈異的象徵性。
我提醒自己不帶任何觀點的陳述她的分享,因為或許世界真的比我們以為的更大、更細緻、更神祕。
在最身體崩潰的邊緣,她選擇相信藍光冥想
這位走過生死之門的女子,最後談到了她親身內在的世界觀念,她心中有一套「藍光冥想治病原理」:
「人體並不是只有肉體,是多個系統的複合體。
若你有十套儀器能看人,就能看到十多種『人』:肌肉人、骨骼人、神經網絡人、血管人、經絡人、光化人、波人、粒子人……死亡,只是肉體這一部分消失,其他能量體其實是轉移、淡化,而非消散。」
她說自己長年運用各種方法修行,在她的認知之中了解聲波體與輝光體尤其強大;相對地,肺部、血相體長期虛弱。也正因如此,當肉體崩潰時,她能透過藍光冥想喚醒輝光體——像是電動車電力耗盡時,緊急轉用油箱來續命。
「我原本的輝光系統早就打通,只是日常用不到。那時,我靠著你錄的冥想,引入藍光,直接為我補充生命能量。」
她說,最大的問題在於:人類對自身能量系統的不理解
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系統組合,有人像電車,有人像油車,但99% 的人以為自己只有肉體。其實我們有10、100,甚至1000個能量維度,但都被忽略了。」
最後,她誠摯地建議——
「你在傳播冥想時,請搭配這種『認知維度』:
讓大家把『藍光』當成牛奶、當成麵包,當成真正實在的物質來吸收。
我們,其實就是在攝取光能啊。這不是幻想,而是能量系統的真相。」
我不懂一切,但我知道她活下來了
而我自己說真的,並不懂什麼是奪舍、光體、輝光通道。但我知道,在冥想裡,我們有一個地方,是超越語言、也超越理解的。但我始終相信一件事:
我們的潛意識,知道怎麼透過藍光自我療癒。
當你閉上眼,進入冥想,心裡浮現藍光、感受到安心、看見內在的平靜——
也許那就是某一種無需理解就能啟動的力量。
但我知道,她是認真說的,是經歷過生死之境才寫出來的話。這是她的瀕死體驗,每個瀕死體驗的人都會帶回一些不一樣的世界觀。
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科學能驗證的理論,但我知道她在那一刻,「相信聲音裡的藍光正在續命」,而她真的活下來了。
也許,她活下來,是因為摯友的祈禱,是因為不捨的眼淚,也因為那一刻,她的潛意識抓住了某種訊號——
她相信,藍光能救她。
不是我救了她。
也不會說藍光冥想是唯一救命冥想,在她的說明之中藍光冥想是輔助工具,真正重要的是她自己的靈魂,透過那段冥想,找到可以延續生命的能量入口。
我只是錄下那段聲音,做為那道光的引導。
而她,是在臨界點中,主動選擇活下來的人,並運用了冥想。
也許,正是這份信任與投入,召喚了她內在真正的療癒能力。
那我就知道,它是真實的。而這份力量也真正使她活了回來、身體好了。
願每一次的冥想,都像一束你靈魂記得的光。
就算理智說不出為什麼,你的潛意識會知道:這是回家的方向。
— 亞蒂絲

几天前,我收到一则令人动容的留言——
来自北京的听众@Angela-File,她在2023年10月感染重症肺炎,身体濒临极限之际,聆听我的《蓝光免疫力引导冥想》,在呼吸困难、失眠、意识紊乱的日子裡,一点一点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回来。
她在留言给我说:「谢谢亚蒂丝,这个影片救过我的命,在我2023年10月,肺炎病危时,我每天听这段冥想自救(临终关怀),后来活了过来,现在都不敢再听,怕回忆那段,请大家推荐给更多的病人,真的太有神效了!」

2025年8月Angela的留言
我和她說,我希望能了解更多,也能分享給相同需求的人,她很快速地回覆我她的故事…
她说,那时的她无法站立、无法入睡、甚至无法大小便,但靠着冥想中的声音与蓝光的频率支撑,度过了最艰难的几天。
「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濒死体验,」她说,「我的智力退化,像婴儿一样,不会认为自己就要死了。」
她说,那段时间里,她无法站立、呼吸困难、全身颤抖,连大小便都失去功能。她看见的是——病房里那些新冠患者的临终面孔与意识,与她自己的意识混杂在一起,整个世界变得昏暗、阴界开启。
她说,在病危期间,她不只是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——而是感知到了病房里那些曾经在新冠疫情中离世的患者们。
她这么说:「并且我看到很多阴间景象,以及病房里很多之前新冠去世的患者的脸和临死时的意识,和我的意识混在一起。」
他们的脸孔、他们临死前的意识,就这样与她的意识交迭、混在一起。她无法分清哪些是自己的恐惧,哪些是他们的残留情绪。
她开始交代后事,也开始自救。靠着法语歌安神、播放楞严咒驱鬼,而在最崩溃的夜晚,她选择了我录制的《蓝光免疫力引导冥想》
「你的声音给我续了命。」
她说,冥想中的蓝光,如同呼唤起她内在的辉光体能量,为她重新注入生机。
后来,堂兄妹来看她,好友哭着为她祈祷。当她再次看见窗外的树丛时,它的「哀伤意识」不见了,回到了正常的「树」的样子。那一刻,她知道自己回来了。
濒死体验,打开了她意识的裂缝
她说的有点玄妙,如果是一般杂志可能会修改此段,但我还是想把她说明的记录下来,因为这是她的”濒死体验”。
她的濒死经验中,最神秘、也最难以用语言解释的,是三个交迭的片段——狐狸、教堂、与另一个自己。
那是在医院的某个白天。
她清醒着,却彷佛走进一场幻视:一只狐狸站在她的病床边,静静地望着她。
狐狸开口说话,声音冷静却遥远,要带她「回狐狸山」。
那是一个幽暗的地方,狐狸说:「你这辈子没修成人,没有进入『人的境界』,只能回狐狸洞,那里非常孤独、黑暗。若想再回人间,可能要再经历几千年。」
「我不愿回去。」--她內心最堅強的聲音
她拒绝了,她要活下来。
即使她知道自己虚弱、破碎、神智混乱,但某种灵魂的直觉仍然坚定地说:「我不愿回去。」
而这间医院本身——也像打开了某种记忆的大门。
这是她出生的地方,早期由天主教创办。她在虚弱中,感觉医院空间里浮动着一种神圣的频率。她听见一个无形的声音说:「你这次的命,还有上次的命,都是在天主教机构里被救活的。」
那声音建议她皈依信仰、传福音——但不是强迫性的,而是充满爱的邀请。
她突然想起,自己这些年曾经参观过四、五间欧洲的大教堂;后来,她又前往欧洲,走访了总共八间。她形容:「我在罗马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,彷佛曾跟随最早的传教士,甚至参与过教堂壁画的绘制。」
她开始怀疑:这一切真的只是幻觉吗?还是,是另一种记忆浮现?
而最离奇也最私密的体验,是关于**「另一个自己」**的来临。
她说,她感觉到那张病床上,曾经有一位因新冠过世的女人——
40岁,短发,中性打扮,穿着格子衬衫与牛仔裤,是个理性冷静的理工女,毕业自美国名校,是个真正的科学家。
她说:「她的意志比我强太多了,后来她请求上身。」
而她,那时候的自己太残破了,太脆弱了,她答应了。
从那一刻开始,她感觉自己的性格出现裂缝。
一部分仍是自己,一部分则是那个冷静理智的灵魂。
她没有把这视为「鬼附身」,而是某种宇宙深处的重迭——
她说,那位理工女,其实是自己在平行宇宙中的另一个版本。
在那个版本里,她没有走灵性道路,而是热爱阅读、学术与逻辑,最后早早离世。
而这里的她,成了容器,载着她一起继续走下去。
她的叙述非常深奥,也充满灵异的象征性。
我提醒自己不带任何观点的陈述她的分享,因为或许世界真的比我们以为的更大、更细致、更神秘。
在最身体崩溃的边缘,她选择相信蓝光冥想
这位走过生死之门的女子,最后谈到了她亲身内在的世界观念,她心中有一套「蓝光冥想治病原理」:
「人体并不是只有肉体,是多个系统的复合体。
若你有十套仪器能看人,就能看到十多种『人』:肌肉人、骨骼人、神经网络人、血管人、经络人、光化人、波人、粒子人……死亡,只是肉体这一部分消失,其他能量体其实是转移、淡化,而非消散。」
她说自己长年运用各种方法修行,在她的认知之中了解声波体与辉光体尤其强大;相对地,肺部、血相体长期虚弱。也正因如此,当肉体崩溃时,她能透过蓝光冥想唤醒辉光体——像是电动车电力耗尽时,紧急转用油箱来续命。
「我原本的辉光系统早就打通,只是日常用不到。那时,我靠着你录的冥想,引入蓝光,直接为我补充生命能量。」
她说,最大的问题在于:人类对自身能量系统的不理解
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系统组合,有人像电车,有人像油车,但99% 的人以为自己只有肉体。其实我们有10、100,甚至1000个能量维度,但都被忽略了。」
最后,她诚挚地建议——
「你在传播冥想时,请搭配这种『认知维度』:
让大家把『蓝光』当成牛奶、当成面包,当成真正实在的物质来吸收。
我们,其实就是在摄取光能啊。这不是幻想,而是能量系统的真相。」
我不懂一切,但我知道她活下來了
而我自己说真的,并不懂什么是夺舍、光体、辉光通道。但我知道,在冥想里,我们有一个地方,是超越语言、也超越理解的。但我始终相信一件事:
我们的潜意识,知道怎么透过蓝光自我疗愈。
当你闭上眼,进入冥想,心裡浮现蓝光、感受到安心、看见内在的平静——
也许那就是某一种无需理解就能启动的力量。
但我知道,她是认真说的,是经历过生死之境才写出来的话。这是她的濒死体验,每个濒死体验的人都会带回一些不一样的世界观。
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科学能验证的理论,但我知道她在那一刻,「相信声音里的蓝光正在续命」,而她真的活下来了,相信是無比的重要。
也许,她活下来,是因为挚友的祈祷,是因为不舍的眼泪,也因为那一刻,她的潜意识抓住了某种讯号——
她相信,蓝光能救她。
不是我救了她。
也不会说蓝光冥想是唯一救命冥想,在她的说明之中蓝光冥想是辅助工具,真正重要的是她自己的灵魂,透过那段冥想,找到可以延续生命的能量入口。
我只是录下那段声音,做为那道光的引导。
而她,是在临界点中,主动选择活下来的人,并运用了冥想。
也许,正是这份信任与投入,召唤了她内在真正的疗愈能力。
那我就知道,它是真实的。而这份力量也真正使她活了回来、身体好了。
愿每一次的冥想,都像一束你灵魂记得的光。
就算理智说不出为什么,你的潜意识会知道:这是回家的方向。
— 亚蒂丝
